而李老也说过,他们这次的行事跟以前都不一样,以前都是神不知鬼不觉,现在做这个局漏洞这么多,除了想额外捞一笔,是不是还有什么必须的理由?
五家邪祟大起,五方鬼帝空虚,这个机会跟鬼行僧的事情联系起来,难免不让人产生怀疑。
而且当初人屠白起的死,也实在是让人感觉不对劲,他跟我说过,自己刻牌将毁逃掉被阴行追杀之时,是白家的人救了他,才让人屠白起的刻牌得以流传,后来人屠白起莫名其妙的被鬼行僧指使的薛明摆了一道,命丧黄泉,怎么想怎么不合理。
白冥的行事风格跟智商我是知道的,在没有万全把握跟绝对自信的时候,他不可能那么草率的去相信一个人,甚至于自己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中,能让他变成这样的,那就说明可能是白家给了他什么指示,而让他对整个局都没有产生丝毫的怀疑。
那就是说,鬼行僧跟五家邪祟都有合作,而且因为必要的原因,把人屠白起这个棋子给舍掉了。
卧槽,卧槽!
我越想越感觉浑身发冷,这个鬼行僧,单不论背景,光是这些局做的,都是让人匪夷所思。
人屠白起的强大我是知道的,他们都甘愿舍弃这个棋子,到底是出于什么更恐怖的目的。
自己陷进去的越多,才越感觉自己的渺小与无能为力。
“这次的事情很严重,但是李老已经是婉拒掉了所有的阴行力量,好像只是想让你插手这件事,阴行内现在本来就是有些大乱,这种情况下,仙儿姐也帮不上什么忙,正好我受伤了,让我回来接着保护你。”
秦柳淡淡的说着,脚步仍旧是没有踏进门。
当初李老可是连张灵修的帮忙都拒绝了,虽然现在看来那时候李老的拒绝是明智的,张灵修应该是跟三爷有了更重要的事情去忙。
但是单纯靠我,真的能把鬼行僧的局给破了吗?
我浑身打着摆子,越往下想越想不透,越想不透就越觉得鬼行僧这帮人的恐怖,这难免让我萌生了逃的想法。
可是逃,又能逃到哪?
小狐狸看我这样也是适时的凑了过来,软软的身子不停的往我怀里钻,用尾巴缠绕起我的脖子,让我打摆子的幅度降下来。
项龙也是叹了口气,说亮子,你别太着急跟害怕,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,孟婷也能随叫随到,鬼雄项羽,鬼魅虞姬,缺角朱雀三块牌子,还护不了你一个人的周全吗?
话虽然是这么说,可是我一个人的周全又有什么用,鬼行僧大局成了,又会有多恐怖的事情发生?
小狐狸不停的用脸蹭着我的脖子,在我的胸口写着字:
哥哥不要怕,思儿也一直在。
过了好久,那种深陷漩涡的恐惧感才慢慢消散了下去,我长出一口气,摸了摸小狐狸长长的头发,说知道了,你们有事就先去忙吧,我想一个人再静静。
“行,亮子,有事随时叫我们,五分钟之内肯定赶到,现在这个小丫头陪着你,我也是能放心一点。”项龙临走时,指了指秦柳。
秦柳没有回话,只是单纯的点了点头。
等他们两个人走了,我对秦柳招了招手,说仙儿姐还跟你说什么了没有?
“没有了,她说一定要坚持住,等她回来。哦,对,她还说,既然李老想帮你,那就多跟他交流交流,而且一定要注意他的小动作或者小物件,或许每一个都是一个提示。因为天机不可泄露的原因,他只能是用某些奇怪的方式提醒你。”
秦柳说完,便是回到了她那个小角落,把她爷爷的灵牌放在桌子上开始细细的擦拭。
交流吗?李老虽然是帮过我不少,但是好像也没什么太有用跟直接的信息,而且那个对我至关重要的机遇,他也一直对我没什么提示。
算了算了,既然是天注定,那就让老天去安排吧,我再从这恐惧,又有什么用。
我把小狐狸抱了起来,就是回去睡觉了。
这一夜,不知道是因为秦柳的回归还是恐惧之后的虚脱,我睡的十分的安稳,一直到早上十点,我才刚刚睁开眼。
等我出去的时候,却发现一个人在那里早早的等我了。
这个人不是别人,而是我昨天碰上的苏幕遮,我刚醒浑身还有些软,只是无力的笑笑,说苏兄你来的挺早的啊,昨天刚见面这么快就想我了?
小狐狸见我醒了也是端出来了一碗粥放在了桌子上,秦柳仍旧是在那个角落里蹲着闭目养神。
“亮子,好福气啊,这个未成年少女还会做饭呢啊!还跟我说不是童养媳,刚才我说进去直接叫醒你,她可是死乞白赖的不让,让我坐这可是好等。诶,那个飞机场也是你的员工么?”
苏幕遮说到这个秦柳也是猛地睁开了眼,我知道秦柳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她是飞机场,连扫一下都不行,刚来的时候我就是扫了一眼,差点被她一脚踢毁容了。
“别乱说!我发现你小子最近说话越来越操蛋了啊!是我亮子拿不动刀了还是你苏幕遮飘了啊!”从昨天我就感觉这小子挺不会说话的,今天我也是借着这个赶紧警告一下他,也省的秦柳暴起。
果然,听我说完这个,秦柳又是把眼睛闭起来了,我心里也是长出了一口气。
“是是是,以后不会了,我这张嘴,肯定得管着点,唉。”他叹了口气,手中还摆弄着我那个昨天放在桌子上忘了收进去的鲁班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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