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马大人严重了!”朱文正正色道,“某方才就已经说过了,我国和蔡国的关系,现在就像嘴唇与舌、头的关系,唇亡齿寒的道理,相信在座的诸位都明白,所以……”
朱文正的目光在所有人面上扫过,着重落在了刘禅面前,最后又落在了韩信脸上,和相信对视这,郑重说道:“我朝支援蔡国的粮草和军械物资,一律无偿提供!”
“此言当真!”
这一下,别说是刘禅坐不住了,就是韩信自己都有些不淡定了,这已经牛的有些过分了。
韩信当初几乎把整个蔡国,他能调动的了得粮草,全部都调动到了睢阳城里边,他手底下的八万大军,开战够吃一年,不开战吃个两三年都没有问题。
这才后来他烧了秦国的粮草以后,诸葛亮等人才发觉过来,蔡国只是一个空就暗自,勉强可以支撑起来而已,想要挤出点什么油水来,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所以说,韩信现在是富得流油;只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现在韩信富得流油,可不代表着韩信以后也能如此,朱文正既然敢说无偿支援,韩信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这可不是我自己说的,而是我家大王说的!”朱文正眯笑道:“正如同我所言,唇亡则齿寒,我国与贵国现在的关系便是如此,试想一下,如果当初睢阳城没有保住,只怕我国也只有被迫参战。
且看秦国皇帝征讨项城、汝阳的时候,我朝驻守在桐丘的上将军杨林,不就是为了救走花荣将军,这才阵亡的?”
至于上将军杨林的儿子杨广故意杀了孙权的事情,朱文正则避之不提,同样,蔡国这边的人,也选择忽略了这个问题。
韩信心中则是冷笑连连,当初秦国大兵压境的时候,呀虽然驻守在睢阳城,但是却也给宁陵的赵国驻军发过求救书信,却像是石沉大海,没有丝毫回应。
韩信派过去的使者回来向着韩信禀告说,宁陵的赵军在深挖护城河,加高加宽城墙,一副紧张备战的样子。
这意思就已经非常明确了,蔡国现在已经不行了,你韩信就只是一个炮灰,唯一的作用,那就是拖延一下秦国人进攻的时间,给我们多余的时间来修筑城池,挖宽挖深护城河而已。
说实话,那时候被人蔑视,韩信心中的滋味自然不好受,以前他绕路击溃吕布的事情,没有人提及过,也没有人在乎;很多人都只看眼前,这也是人的通病。
但是睢阳之战以后,韩信名动天下,谁还赶在他面前说半个不字?
这就是战争的力量!
心中这些念头,只不过是一闪而逝,瞬息而已,就被韩信抛诸脑后去了,常言道:此一时,彼一时!
现在赵国看到的了自己力量,愿意无偿援助自己,说白了,那就相当于出钱找了一个打手,帮自己去欺负别人。
不过韩信也不在意,你愿意出各种军需物资给我,我就可以调动大军,收复蔡地,至于成与不成,这就看我韩信自己的本事。
这一点,韩信对于自己还是非常有信心的。
“不错,我国与贵国现在只能相互支援,方才可以渡过难关,将军已经拿出足够的诚意来了,我韩信要还是支支吾吾,那就对不起将军这一番诚意了!”韩信激动道,而后看向了刘禅,起身拱手道:“王子,此乃是强国之策,我朝能收复失地,壮大河山,便在此一举了!”
刘禅赶紧举杯道:“我父王虽然遭遇厄难,不在此处,但是自古以来,父子都是一脉相承的,我代替我父王写过赵国的恩情,此恩情,我蔡国举国上下,绝对不忘。”
“王子严重了!”朱文正也做出一副激动的样子来:“请王子、司马大人,诸位在座的大人们,满饮此杯!”
“万寿!”
人们在一次山呼起来。
朱文正做了下来,而后说道:“贵军需要的军需物资,可以差人直接列一个清单,然后送往宁陵城中,自然会有相关的主簿统计,以最快的速度送往睢阳城,供给蔡军,只是……”
“朱将军有言,但说无妨!”刘禅含笑道。
朱文正故意迟疑下来,回头看了一眼韩擒虎,显得很为难的样子。
韩擒虎告罪一声,笑道:“实不相瞒,我家大王原来的意思,是说不能白给贵国物资支援,给了多少,将来还是需要换回来多少的,只是因为我家将军乃是大王亲侄子,上书陈述利害关系,以唇齿相依的关系比喻目前我国与贵国关系,并且向着大王保证,司马大人会趁着秦国这时候缺少粮草出兵征伐赵国,我家大王这才同意无偿支援贵国……”
“说来真的是惭愧了。”朱文正继续道:“朝中有很多人反对这无偿支援贵国,我这也是没有办法,方才出此下策,不过王子、司马大人放心,宁陵还是我朱文正说了算,你们只要稍微做做样子就行,堵住上边下来监察的人;等到时机成熟再出兵,方才是正道。”
韩信一听,就明白过来了,朱文正这是担心自己拿了东西不出兵,白占了便宜,方才这样说,这家伙的花花肠子还是挺多的;嘴里说出来的话,也是亦真亦假,叫人摸不清虚实。
“这点无妨,我已经准备好出兵,只要贵国第一批物资到了,立刻就出兵至于具体的战略,我还要和王子商议以后,才可以定下来。”韩信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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