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布一人独骑前来,若是连走出去和吕布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,这才是叫天下人笑话。
“传令下去,背马!孙策你领着五个亲兵跟随我出去,我要和这吕布当面谈话!”刘备脸上带着自信,吕布现在看似威猛,可实际上和一只丧家之犬,也没有什么区别。
若是他身边有死忠之人,哪里还会叫吕布一人独骑,冒着陨落的危险,前来叫阵?
“主公!不可!”孙策焦急道:“天下有言说:‘人中吕布、马中赤兔’可见吕布不是一般人,眼下此人前来,本身就是为了主公而来……”
“韩信,你意下如何?”刘备挥手打断了孙策的话,把目光落在了韩信身上。
韩信抬头,对上了刘备的眼睛,看到的是一双充满了期待的眼睛。
“某以为,刘公此去,必定不会有危险,韩信也敢以项上人头做担保!”韩信心思飞快的转动起来,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,他脑海中也在飞快的思索着对策。
“哼!韩信,我家主公不嫌弃你这寒酸的模样,好吃好喝的招待你,你为何要这般说?岂不是要陷害我家主公?”孙策发怒,右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,怒目看着韩信。
韩信瞥了一眼孙策,淡笑道:“将军心中既然没有杀我之心,那就请不要做出拔剑的动作。”
孙策听到这话,心中惊奇起来,他确实是没有杀韩信之心,只是因为韩信赞同刘备以身涉险,方才决定吓唬一下韩信。
“背马!吕布此人勇武天下少有,刘公欲要取天下,不可少了这人相助。”韩信不再理会孙策,目光向着外边的吕布看去,眼中满是火辣之色。
“主公!末将也赞同韩信先生所言。”霍去病拱手道,“末将愿意跟随主公前去。”
孙策插手半跪下来:“还请主公三思!”
“尔等若是再不打开军寨大门,某便要手提方天画戟前来收割尔等的人头!”军寨外边,吕布怒声骂了起来,那朔在地上的方天画戟顿时就提在了手中,一股杀气扑面而来,军寨的士兵莫说是靠近吕布了,就是隔得这么远,都已经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刘备口中露出沉吟之声,目光又在韩信和辛弃疾两人面上扫过,当即道:“孙策留守军寨中,霍去病和韩信,你们两人随我外出。”
“喏!”众人立刻插手施礼,主公没有下令之前,所有的人都可以各抒己见,发表自己的看法,可是上位者一旦下令了,那所有人都必须要遵从,全力以赴。
“咯吱——”
干涩的声音响起,刘备领着辛弃疾和韩信两人,一左一右,缓缓地驱马走出军寨。
吕布看到这一幕,脸上终于是出现了一丝快意。
刘备走上前去,微微拱手道:“奉先公!”
“某不与你多话,只问你军权是否交出?”吕布冷冷道,威胁之意浓重,霍去病一把捏住了腰间的利剑,只要刘备喊喝一声,就要冲上前去和吕布厮杀。
刘备面不改色:“这一只军队,乃是我一手拉扯起来,军中将士与备颇有情感,奉先公强取,只怕军中将士不服。”
吕布冷冷道:“谁敢不服,且来问问我掌中方天画戟!”
“素问奉先公神勇不凡,乃是战神转世,今日一见,果然名实相副,在下韩信,这厢有礼了。”不等刘备说什么话,韩信立刻抢着说道,硬是把吕布留在刘备脸上的目光,强行拉扯到了自己身上。
吕布看得韩信衣着穷酸,眼中已经有不屑之意生气。
韩信不以为然道:“某听古之圣人言:猛虎有落平阳之日,真龙有在浅水游动,遭受鱼虾戏弄的时候,将军眼前所见,只是一个表象而已,并不代表代表以后猛虎不能归山,真龙不能入海。”
这一番话说出来,莫说是吕布,便是心底里有些看不起韩信的霍去病,在这一刻都目露精光,上下打量韩信。
“呵!你倒是巧舌如簧!”吕布也愣了一下,感觉这话形容自己眼下的遭遇,实在是在合适不过了。
面上虽然很不和善,可心中却对眼前这个穿着破衣烂衫的青年生出几分好感。
“非是巧舌如簧,只是陈述事实罢了。”韩信面上无喜也无悲,平静的说道:“眼下奉先公一人独骑前来,所依靠的无非是城中田臧、赵匡胤等人的力量,可是依靠的力量,终究不是自己的力量,换言之,依靠的力量,终究会消失,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力量,才会更加强大。”
吕布目光中露出赞许之色,当年他之所以会失败,大致上就是太过于依靠曹操,若非曹操做了一次猪队友,朔城战区那一场决战,胜负究竟如何,还真是不好说呢。
“依靠自己的力量!”吕布眼中忽然生出一丝杀气,盯着刘备。
杀掉刘备,彻底的掌控这一支军队,便有了自己的力量!
韩信道:“奉先公可是我家将军刘备何人也?”
“放肆,你当我刘备是三岁小儿吗?”吕布怒道。
韩信哈哈一笑,指着刘备道:“刘公乃是当今汉王之兄,手握重权,不仅麾下有数万精锐大军,在刘公的背后,更是有汉王朝廷支撑,奉先公想要建立自己的实力,为何不与汉王之兄结盟,非要和一个流亡之人赵匡胤结盟?
若是赵匡胤果真有何将军结盟的心思,又岂会叫将军单人独骑前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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