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明程傻眼了,他虽然有些叛逆,但是毕竟是将门世家,总会有底线的。
当他听到张凌说出如此凶狠的话来,这对他来说绝对是颠覆性的。
张凌从他手里把香烟拿过来,打火点上,吐出一口青烟,“好啦,随便说说的,你也不想想,以我的能力,怎么可能杀得了那位?”
吕明程却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另一个意思,要是有能力,张凌是不介意杀死那位的。
不过想想也是,那位身边可是高手如林。张凌就算是身手不错,可真的跟人家比起来,那真是米粒之珠了。
“张凌,你这种想法要不得,哪怕是想想也不应该。政治上的事情我们不明白。保持中立就好了。”
张凌呵呵一笑,“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?上位者不为民着想,还留着他们做什么?”
吕明程无奈地看看张凌,不知道这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多牢骚。
没想到张凌却摇摇头,“好了,心情不好,胡言乱语,你别往心里去。对了,有件事你帮我打听一下可以吗?”
“行啊。只要你不是打听那位的行踪就行。”吕明程心里松了一下,随口开了个玩笑。
张凌扭头看着吕明程,“军情十七处最近发生了一些变化,上次来刘小川被调任,可是最近他又复职了。
据说是掌控特殊部门的一位老首长身体变化引起的。我只想知道,这位老首长是谁?”
吕明程没有说话,发动汽车,慢慢离开了路边,驶向了大路。
张凌知道他肯定要仔细核计一下,不会轻易答应。
吕明程的车开得很稳,虽然速度很快,却很遵守交通规则。
没想到一上五环,这小子疯了一样,只要没有危及他人的可能,就根本不管什么交通规则,红灯、变线、限速……所有的规则都跟他无关,只有一脚油门到底,悍马车像一头蛮牛在五环路上就撒开了欢。
交警迅速发现了这一问题,前后围追堵截起来,这小子竟然跟警方玩起了飙车,仗着车子皮实,连刮了三辆警车,最后在一个路口一头拱进胡同里逃走了。
见他跑了,所有人都松了口气,反正车牌在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明天自然有人会收拾他。
张凌什么也没说,连车把手都没扶,只是静静地歪在座位上,看着吕明程发疯。
车了摇来晃去,对他没有任何影响,稳稳地坐着,像是在看劲一样。
吕明程把车停在了自家胡同外面,这才熄了火。
扭头看着张凌咧了一下嘴。跟哭一样,“明天会有人找你的。”
张凌点点头,拍拍他的肩膀,“谢谢你。”
刚才张凌的问题,他一下没有回答,但是这一通乱闯,加上最后一句话,张凌已经明白了,这辆车的主人何老爷子竟然就是在找的那个掌控特殊部门的老首长。
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,但是吕明程真的什么也没有说,他没有违反家里的规定,仍然保持了中立。
看着他笔直的身影消失在胡同里,张凌心里充满着敬意,他们是有理想、有信念、有坚持的一类人,是华夏的脊梁。有他们在,没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。
前世时,当他略有小成回来报仇的时候,华夏不是又重新起飞了吗?只是这份坚持带来的阵痛,却会让无数人疼痛终生,这样真的好吗?
张凌没有动弹,因为他知道,吕明程没有办法说出口的那个人,很快就会让人给他打来电话。
想想那天早上,他曾经亲手把两粒六顺丸交到了何老爷子手上,看来这药迅速发挥了作用啊。
没有想到十七处变化的真正源头竟然是自己,这个倒让张凌似乎有了新的想法。
果然,没过十分钟,何景阳的电话打过来了,“你小子。进京也不找我,还跑到五环上飞车,现在哪儿,我去接你!”
张凌呵呵一笑,“没事儿,我在后井胡同这儿,你说到哪里,我自己开车过去。”
何景阳一听就明白了,“操,原来是吕明程这个疯子,我说呢,你怎么会喝醉了耍酒疯呢。”
要说这些人就没一个傻的,张凌一说地址,何景阳立即猜出是吕明程在发疯。
“你直接到西山来吧,我在路边上等你。”何景阳没有犹豫,立即说出了地址。
张凌一听有点头大,京城太大了,现在他在三环以内的后井胡同,到西山几乎要穿过整个京城市区,到了那里估计也得后半夜了。
“行啊。你找家饭店慢慢等着,以我的速度,估计凌晨三点能赶过去。”
没想到何景阳丝毫不让步,“拉倒,你的手艺我还是知道的,草原上跑的那叫一个欢实。
对了,这次不是带了两个人进京吗?让他们开!”
操了,这还有一点儿隐私吗?
“快点儿,是京城警方提供的线索。对了,你那两个人就在不远处的小酒馆喝酒呢,据说每人刚喝了二斤二锅头,让他们快点儿过来!”
这就是公然的显摆,何景阳是在亮自己的小股肉呢。
张凌心里明白,也不说破,直接开车赶到小酒馆,把雪狼和草原狼叫出来,说了个地址,跑到后座睡觉去了。
草原狼看看雪狼,“这儿是京城,你熟啊!这车你来开!”
雪狼也不客气,喷着酒气上了车,“凌少,我们两个每人整了两瓶,不碍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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