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一杯杯的清酒、梅子酒下肚,卫燃见那俩士兵已经喝的差不多了,这才将杯子里那口抿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清酒灌进了嘴里,随手丢下几张军用票,摇摇晃晃的起身,先一步离开了这家居酒屋。
没让他等待多久,那俩只能算微醺的士兵扛着枪走出了居酒屋。只是,都没等他们俩喘上一口气,一个醉鬼便从身后挤到了它们俩中间,将双手分别搭在了它们的肩膀上。
“架着我去旁边的那条巷子”
卫燃用日语低声说道,与此同时,他手中攥着的毛瑟刺刀和那把攮子,也搭在了这俩人的脖颈上。
这威胁比什么都管用,这俩士兵先是齐刷刷的打了个哆嗦,随后老老实实的架着卫燃走向了路边的巷子。
“你们来自哪个师团?”卫燃好奇的问道。
他当然好奇,这个时候的关东军可都是实打实的精锐,同时也基本上都是没脑子的狂战士。
按理说,这种情况这俩士兵肯定不会如此干脆的不做反抗的,反而会立刻大喊大叫,除非...
“大阪师团,我们来自大阪师团。”
这俩士兵立刻无比干脆的低声回答道,“这位先生,请冷静,我们不想死,无论你想做什么,请务必放了我们。”
“果然...”
卫燃在心里冷哼一声,嘴上却用日语低声说道,“别误会,是自己人,我来自黑龙会,只是想问一些事情。”
这话说完,这俩士兵果然稍稍松懈了下意识紧绷的身体。
“你们认识一个叫做平野大翔的长官吗?”
卫燃继续低声说道,“我有重要情报要转交给他,但是现在我还不能暴露。”
这话说完,这俩鬼子也架着卫燃走进了漆黑的巷子,其中一个下意识的要说些什么,而另一个,却已经借着夜色的掩护,将手伸向了腰间别着的刺刀。
“噗!”
一声不起眼的割裂声中,卫燃左手握着的毛瑟刺刀以抵住的锁骨窝为支点扬起握把,随后猛的戳进了他的胸腔。
松开左手搂住的士兵任由它自己摔倒在地,卫燃轻而易举的制住了剩下的那个,将他按在墙上,贴着它的耳朵低声问道,“刚刚你们抓到什么人了吗?”
“没...没有”这头鬼子士兵紧张的答道,“”
“认识一个叫做平野大翔的人吗?”卫燃继续问道。
“不,不认识。”这头鬼子继续答道。
“你的生日是哪天?”
“我...”
“噗!”
这头鬼子话都没说完,那把攮子已经捅进了他的嘴里。
与此同时,卫燃也按着的他的后脑勺在墙上用力一磕,让这把柳叶匕首贴着他的上牙膛轻而易举的捅进了他的脑子。
不急不缓的走到第一个鬼子旁边,此时它还没有死透,却也已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,根本就拔不出腰间的刺刀了。
坐在对方的后背上,卫燃握住刀柄用力一晃,轻而易举的结果了对方的性命,随后摸出了二人的钱包,同时也感受到了那熟悉又难受的宕机感。
很是缓了缓重新恢复对身体的控制,他根本就来不及好奇自己学会了个啥,反而以最快的速度扒了这具尸体身上所有的衣服,用那件御寒大衣包了起来。
拽着这具光溜溜的尸体往巷子深处挪了挪,卫燃这才拔出了对方锁骨处的刺刀。
故技重施的扒光了第二个鬼子身上所有的东西并且最后拔出攮子,卫燃拎着两包衣服和两支步枪消失在了巷子的深处,并在不久之后,绕路回到了下榻的酒店,以一个喝醉的鬼子的身份,回到了他的房间里。
“怎么样了?”
几乎就在他走进来的同时,张正歧三人便异口同声的低声问道。
“没有人被抓”
卫燃低声说道,“早点休息,留人守夜听着外面的动静。明天一早咱们就去找那位吴四姨娘。”
“我们俩守夜吧”小五和六子异口同声的说道。
“也好”
卫燃点点头并没有拒绝,只是低声提醒道,“都警醒着点,在天亮之前正常不会有人上来,所以有动静立刻叫醒我们。”
“知道了”小五和六子再次异口同声的回应道。
示意张正歧和先休息的六子各自躺在床上,卫燃坐在了靠窗的沙发上闭上了眼睛。但他的手里,却捏着一颗刚刚从那俩鬼子的身上找出来的手榴弹。
不知过了多久,就在他感觉刚刚睡着的时候,却被六子的轻轻叫醒了。
“卫哥,该起了。”六子低声说道。
“走”
卫燃将手榴弹塞进了怀里,用力搓了搓脸,跟着已经穿戴好的三人离开了房间。
“去哪找?”
卫燃问出了昨天夜里没有得到完整答案的问题。
“吴四姨娘每天都会差下人出门采买”
张正歧趁着下楼的功夫低声解释道,“她那个下人陈妈妈是跟着一起陪嫁过来的,信得过。”
闻言,卫燃稍稍松了口气。
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四人已经走到了旅馆的大门口,也后知后觉的注意到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。
这无疑是个好消息,至少昨晚上那四具鬼子的尸体可有的找了。卫燃稍稍松了口气,催着其余三人加快了脚步。
也正是借着这个机会,卫燃也终于有时间好好看看这座沦陷的城市。
客观的说,此时的奉天是和津门以及申城一样的繁华之地。
沿途随处可见的西洋建筑和中式的院落交相并存,远处还能看到几近荒废费的城墙,以及密密麻麻的电线杆和电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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