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毛毛被盛赞扔了出来,川老爹就进去为他换药了。
团子这时才知道盛赞受伤,却不知他为什么会伤在心口,担心的一直问川老爹:“要吃药吗?需要忌口吗?伤口深不深?”
她都忘记了,自己也是个病号。
川老爹眼神躲闪,不愿看向团子。
等他退出去,团子若有所思,盛赞拍了拍她的脸,“别多想,没事的。”
两个人都不愿意呆在初雪堂,当天就回了盛宅。
团子发现陈叔时常进出盛宅,与盛赞关在书房里不知在说些什么,通常他离开后,盛赞就会心不在焉,自己一人发呆很久。
团子有了些力气可以下床了,她扶着墙去书房,人都已经站在桌边,盛赞却还没回神。
这是很少见的事情,她唤他:“哥哥?”
男人瞬间收敛了目光,眼神变得犀利,看向她,皱眉问:“怎么没穿鞋?”
团子顺势坐在他腿上,亲了亲他。
她觉得盛赞有所不同,却不知他到底怎么了。
盛赞站起来,将团子带回房间,他们倒在大床上,相互拥吻对方。
一场斯磨,她担心他胸口的伤,就爬了起来,坐在他身上。
但这场欢好仿佛只有团子一人在陶醉,她体力不支的靠在他的肩头,没有看见盛赞越来越清明的眼眸。
那眼神中,有杀气。
后来几天盛赞都没动她,团子发现陈叔再也没来过盛宅。
团子身体恢复得很好,得到允许去凤家看凤凰,盛赞也要出门,叮嘱她:“回来顺便去接你。”
团子与凤凰抱在一起痛哭,为大难不死而庆幸,凤凰再一次郑重的道歉,为她曾经说过的那些伤人的话。
她们是真正的朋友了,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好朋友。
团子将自己煲的汤送到若梅床头,若梅因为凤凰差点被劫持的事犯了老毛病,这几天一直卧床休息。
“梅姨,要喝完,喝完就好了。”团子说。
若梅点点头,说一定喝完。
盛赞办完了事去凤家接团子,他喜欢将跑车开到最快,在空无一人的码头飞驰,然后骤然停下,那种快与静,是男人都喜欢的刺激。
他远远就看见团子一身白裙在向他招手,她静静立在路边,好看得如一朵花,数米之外就能闻见芬芳。
他提前踩了刹车,怕风沙会迷了团子的眼,却不想脚刹完全没有反应,车子还是以最大码飞驰而去。
“让开!”盛赞顿时瞪目大喊,团子不明就里,以为哥哥没看见她,还更站出来了一些。
跑车这时如困兽的铁笼,盛赞不再去管方向盘和刹车,他已经知道了什么,解开安全带,半个身子探出车外。
团子只感觉天旋地转,身上扑过一个厚实的身体,然后带她滚向地面,她被护在上面,压在他的身上。
那辆蓝色跑车还在急速向前,砰一声,撞在远处别人家小院的围墙上,车头变形凹陷进去,车上玻璃全都碎裂。
如果当时盛赞没有跳车,那么他将被卡死在驾驶室。
“没事吧?”男人将团子拉起来,拍了拍她的白裙。
“阿赞……”团子一阵后怕。
她的眼神里有太多的爱意,让盛赞无法忽略。
“回家。”他轻声说,拥着她往盛宅走。
到门口时,将团子打横抱起,上了二楼书房。
团子知道他要做什么,却又怕他会像上次那样失去控制的折磨她,但她也顺从的回抱住了他,送上红唇时羞赧:“轻,轻一点。”
但盛赞怎么轻的起来?
她扶着书房里一扇密门的门把,她看不见他的脸,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,她不喜欢这样。
团子从没问过这扇门的后面是什么,盛赞曾开玩笑说过里面有鬼,所以将门封上了。
那扇密门的后面,是浑身鞭伤,被蒙住了嘴巴的川芎。
他动弹不得,只能听见一声声,如黄鹂般清脆婉转,沉入爱欲的申银。
他赤红了双目,咬住了舌尖,用疼痛提醒自己千万要记住今天。
他曾最喜欢她的声音,她年幼时长得不好,也不常说话,但每字每句都嵌入他的心中,他知道她是个宝,他暗喜只有自己知道这个宝贝。
她曾经那般的单纯美好,她想找妈妈,她喜欢学校门口的奶茶,她数学不好,她唱歌不会结巴,她觉得川乌和凤凰是这世上最美好的青梅竹马。可现在,她与盛赞做爱,听起来很满足很舒服。
她在他心中如此圣洁,他虽爱慕她,却不敢幻想其他,怕玷污了她。
他如此珍重的人,却被盛赞压在生下,毫不留情,毫不珍惜,随心所欲,弄脏了他的团子。
不,放开她,放开她你这个畜生!
川芎哭了,他很久不曾哭泣,他此刻绝望不已,如果有一天,如果给他机会,他要杀了盛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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