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对还在发愣的女鬼道,“你还不走?有仇报仇了。报完仇来找我。”
他说了个地名,交代女鬼,“西南方向黑气冲天之处就能找到我。”
女鬼隐形跑了。
“我的印记怎么办?”佩佩问余青莲,手臂上的伤口还在疼。
“也帮我剥掉吧。”
“不用,这东西对死人有用,活人魂本来就和肉体一起,没必要管它。”
“那我死了怎么办?”
“等你死了我再帮你剥不迟。”
“你做这么多坏事,怎么知道你会死我后面,说不定你先死了呢。”
“那我会留遗书,让我儿子给你剥掉。”
余青莲话说得一本正经,这话没毛病,可佩佩却红了脸,白他一眼,转了话题。
“这是什么印记你怎么知道剥下来就失效了。”
“道法圈子,除了压官,还有鬼道,和茅山道很多流派,这一招是鬼道的手段,浅的很。”
“混得久了彼此都会知道点的,你爸要在,也会解。”
他淡淡说完,扶佩佩坐起来,佩佩推开他,自己试着站起来。
不知是太疲乏,还是刚才缺氧,她晃了一下,腿一软就要倒地。
还好余青莲接住了她。
“你休息一会,我坑了这帮鸟人。“
他把佩佩安置好,过去要处置那些关在房子里的狗腿子们。
“青莲……”佩佩刚想阻拦,想起梦里梦外这帮人对自己和那女孩的模样。
改口道,“没事,把我的钱先拿出来,另外……埋深点。”
余青莲,把摇晃在深坑边缘的房子推到坑里,房子倒下时是歪着的,刚把把门挡住。
余青莲站在坑边,低头看了看坑里的房子,嘴角带着一丝快意的微笑,走到另一边推动木板把大坑挡起来。
把拿刀一点,一点,把滑道拆掉了。
等他弄完,天已经亮了。
“走吧。”他过去蹲下身,这次佩佩没有推辞,伏在他背上。
余青莲背着她向停车的地方走去。
“你怎么找到我的。”佩佩问,忍不住又问,“方玉硕为什么没来?“
“找人很难,他红棺的功夫和我们黑棺不一样,他功夫有限,跟本不可能找到你。“
“就算找到你,那时你也化为白骨了。“
“他着急了吗?“
余青莲收着脾气道,“嗯。急了。“
“这样吧,师哥,你以前对我的事和你救我打平了,不过我还是不喜欢你。“
佩佩说,“我不再恨你了,不过也没有原谅你。“
青莲跑了几天,没吃好,脚步也有些沉,一边吃力地走着一边听着佩佩的冷言冷语。
忍住没发作,只是眼前有点发黑,嘴里答应了一声,“行吧。“
“不管你恨我不恨,我们总归是同门,不应相残,有没有之前我对你的事情,我都会来救你。“
佩佩不声响,余青莲的做为向来是她看不惯的。
在她心里余就是残忍狡猾的代名词。
可他对自家人的确很好,经过这件事,佩佩才晓得坏人是没有底限的。
这样看来,余青莲的“狠毒“倒也情有可源,甚至是应该的了。
余青莲带回了逃家的佩佩,将那十万块钱一股脑汇给了男鬼家人。
他每日里关在地下炼棺室,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。
佩佩在家休息时给我打了个电话,我们聊了好久,通电话时芸儿也在。
我争得了佩佩同意开了免提,她讲了这惊心动魄的经历。
把芸儿吓得一惊一乍,等我们通完电话,芸儿问我,“若是我遇到这样的事,你怎么办?“
我认真想了想,“我没有余青莲的本事,肯定找不到你。”
她眼睛立刻失去光彩,“不过我会求他开阴兵道,把你抢回来,我替你去死。”
“呸。”
“我又没有余青莲那份心机和手段,只有用笨方法了,不过我不会看着你去死的。”
“再说,你前程那么好,也许会成为一个科学家?一个发明出来,推动人类进步一点点?比我贡献大多啦。”
我开玩笑说,芸儿却擦擦眼睛,“玉哥,你待我真的好极了。”
“不过,我还是希望自己有余青莲那个本事,你我都活得好好才最好。”
……
余青莲在炼制自己的法器,黑官的法器都是“玄铁黑棺。”
这件东西是入门就有的,但棺和棺之间差点就大了。
余青莲在想办法给自己的黑棺升级,让它变得更厉害。
这天佩佩躺在床上发呆,门被余青莲推开了,“师妹,我的煞养好可以为你报仇了。“
佩佩翻身坐起来,“不可能,什么级别?“
“高级。“
佩佩拉上窗帘,余青莲戴着手套,将自己的黑棺打开道缝。
屋里瞬间冷下来,像开了空调似的。
一个黑影从棺缝里“钻“出来,是用力顶着棺盖,“钻”出来。
行家只看鬼的姿态就能断定鬼的凶恶程度。
名叫虎哥的男人已经变了模样,黑色的魂体上有一条虚的锁链。
他眼睛发黄,整个身体是黑色,眼神像机器一样没有情感。
他钻出来站在余青莲面前,余青莲拿出一张黄裱纸。
上面画了几道符,将两个八字连接在一起。
符下还画着山水与房屋。
字符凶形恶像,光看字就散发着凶险的味道。
“师哥,你这是?”佩佩看着那些字符,“这不是黑官的符?好复杂啊。”
“别管是什么符,我能让余国强一家鸡犬不宁。你同意吗?”
佩佩奇怪地问,“你什么时候会问我的意思了?你想搞谁什么时候在意过我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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